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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26）

xjbyy，ooc，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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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把头埋在臂弯里，拒绝去看寒夜那个傻逼。一众演员制片影评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受邀到场的记者倒是很兴奋，寒夜话音落下不到三秒，就已经开始接二连三的举手提问。

Gemini偏过头问小羽：“你手上还有别的本吗？”

小羽揉着太阳穴：“成型的没有了。”

“我日。”Gemini一拍自己椅子上的扶手，缩进椅子里不说话了。

这会可真是寒夜的舞台，谁也管不了他。Gemini和小羽本事再大也没有办法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把寒夜这条疯狗拉下来。寒夜兴致还挺高，这些年媒体对他毁誉参半，他渐渐也烦了，早就懒得接受这么多采访。但今天不一样，简直是有问必答。

“寒导，之前一直有人说您这些年醉心商业片，艺术生命已经逐渐凋零。请问您的下一部片子是准备重回以前的风格，还是继续走商业片的路线？”

Gemini把捂在脸上的手拿下来：“这哪家媒体？怎么说话呢。”

小羽抬起头来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媒体不是都这样，没办法了。你觉得现在天上来道雷把寒夜劈死的几率有多大？”

Gemini觉得不能坐以待毙，他趁着自己不引人注意，溜到外面，给自家媒体打了电话。里面人声嘈杂，一时间都有些听不清楚人说话。过了三四分钟，里面的声音才重新低了下来。Gemini亲耳听见记者问了自己嘱咐的问题才挂了电话。

“寒导，自从您第一部作品《坠落》问世起，您就一直是和宋编一起合作，请问下一部作品的编剧还会是宋编吗？”

“对啊。”寒夜点头：“这个戏其实是小羽早就写好的，一直没什么机会拍出来。我感觉我这几年精力下降，腰都有点不好使，能早拍早拍吧。”

完全不知道现在处于怎样一个危险境地的辰鬼还有心情和无痕吐槽：“寒夜这狗贼又吹逼，拍个电影和他的腰有什么关系，他那个老寒腰。”

雨雨看热闹不嫌事大：“寒夜腰好不好辰鬼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无痕你可看清楚这个人，到时候你被绿了你都不知道。”

“讲道理啊老铁。”辰鬼一只手悄悄拉住无痕的袖子，接着跟雨雨扯皮：“寒夜那个腰有多差劲难道不是众所周知的永恒真理吗。你怎么能这么诬陷暖心可爱小辰鬼呢。”

“都给我悄点。”前面的小羽忍无可忍，低声训了一句。

摄像头突然之间齐齐朝着他们这边转了过来，几人立马正襟危坐。辰鬼没注意发生了什么，扯着无痕的袖子，问：“出啥事了老铁？”

“记者采访。”

坐在他们前一排的小羽站了起来。

“寒夜说的其实是我们两个很久之前的想法，剧本里面有我和寒夜的很多心血，但也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所以实在不方便在这里和大家透露太多。”

小羽的声音很冷，冷到让后面的三小只不知所措。三个人排排坐在一起就像三个智障儿童，真是什么也不知道的欢乐多。

“Gemini呢？”无痕第一个发现前一排少了个人。

“不知道啊，应该丢不了。”雨雨表示经纪人去哪这种事情不是他们能决定的，连知情权都没有。

辰鬼还记得关心现场气氛：“我怎么觉得气氛有点冷？小羽的话是不是说的不太客气？”

雨雨整理一下自己的袖口，转过头往后面瞄啊瞄：“客气不客气你现在也没办法了。主持人肯定会帮着圆场。你们看见神男没有？我怎么找不见他了？”

辰鬼翻个白眼：“找不见活该。”

雨雨试着对无痕求助：“无痕你看这个人。”

无痕把自己的眼镜框扶正：“你是活该。”

最后只能庆幸找的主持人还算专业，送客送的非常完美。虽然和一般电影首映结束以后的气氛不太一样，但是好歹没打起来。寒夜被半强制的拿了话筒以后出了场，去休息室坐着抽烟。小羽跟着过去，把门关上，盯着寒夜。

寒夜一点不慌，悠哉悠哉的吐出烟圈：“咋啦兄弟？”

“我日你大爷!”

最后的收场工作是Gemini带着辰鬼他们三个做的，一行人给媒体影评人说足了好话做足了功夫，好不容易算把今天这茬应付过去。Gemini牢牢盯着时间，抢在各家之前让自家发布了一篇报道，又联系拖米那一帮拖拉机带动节奏，把舆论尽量捏在手里，避免被其他人带了节奏。等这所有的事情做完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外面的星星月亮已经开始散发光芒。无痕从助理那拿来钥匙打开了休息室的门，里面两个人衣衫不整如同死狗一样的躺在地上。

寒夜脸上挂了菜，小羽身上添了伤。

雨雨感叹：“这么激情!”

“瞎搞什么呢。”Gemini嫌弃的踢了躺在地上装死的寒夜一脚：“我看狗贼你就是欠抽，非要自己把自己玩死是不是。秀啊，秀啊，你一个当导演的怎么这么秀，影帝都没你秀。”

寒夜不为所动，翻个身继续装死。

无痕和辰鬼摸不清这两个人的暗潮汹涌，决定不过去踩雷。两个人过去把小羽从地上扶起来。寒夜下手还不算太狠，小羽身上看起来就是几块黑青的样子，应该没什么大事。

“你还行不行啊。”在一边看热闹吃瓜的雨雨不忘出言关心。

小羽把胳膊架在雨雨身上：“小屁孩子，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不能说不行。走。”

“去哪？”腿太长容易导致下盘不稳，雨雨直接被带的坐在了沙发上。

“蹦迪。”

雨雨懵逼了：“宋编我以前可真的不知道你这么豪放!不对你蹦迪你拉我干啥啊，我可不想和你对着蹦。”

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呢!

无痕和辰鬼立马上去帮着小羽把雨雨给拖了出去，开什么玩笑，现在还不走，留在这里发光发热吗？

可怜雨雨什么都不知道，莫名其妙被拉出去，又莫名其妙的被抛弃。

无痕按着他的肩膀十分真诚的说：“你不是要找神男吗，再不去就真的找不见人了。”

雨雨觉得无痕说的有道理。

然后事情就发展成了小羽带着无痕和辰鬼一起去蹦迪。

无痕和辰鬼站在舞池里，他们两个脸上罩了个装饰用的面具勉强遮挡一下脸，看着小羽一个人的狂欢。舞池里拥挤的人流让他们不得不把手牢牢的握在一起。好在宋小羽还没完全放飞自我，赏了一人一脚把他们两个踢到沙发上，点了几个酒说可以尝尝顺便等他。

辰鬼：“咱们俩为什么不找机会跑？为什么要跟着来？”

“我原本以为他要和咱们俩说点什么的。”

辰鬼捂住自己的眼睛：“我看他就是单纯的想让咱俩在这儿看他蹦迪。”

无痕觉得宋小羽的提议也可以考虑：“那要不边喝边等？”

辰鬼觉得不应该阻止孩子接触世界：“算了吧，三个人都倒了有点不太好。你想喝就少喝点，反正成年了无罪。”

“哦。”

辰鬼于是掏出手机开始刷网页，特意关注了一下Gemini和寒夜有没有什么动态，刷新一下，再刷新一下。诶，出来一条。

寒夜：爱是一道光。

这狗贼是被绿了还是准备绿人了？

休息室内。

Gemini蹲下身去摸寒夜的额头：“不烧啊，真疯了？”

寒夜滚了一下，正好把Gemini那只手弄下去：“没，我很清醒。”

Gemini坐在地上，伸腿又踹了他屁股一脚：“你他妈清醒个屁！清醒你个棒槌!”

寒夜大着舌头嚷嚷：“真的清醒，不清醒我把头给你。”

千头万手你寒夜狗!

寒夜摸出自己的手机，在上面不知道捣鼓些什么飞机。过了一会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抛，闭上眼睛就像没事人一样，看样子是准备睡觉了。

Gemini握拳：“你信不信我咬你？”

寒夜躺平：“坐上来，自己动。”

“我动你妹!”Gemini抓住寒夜刚刚扔到沙发上的手机就扔了过去。只是靶向不准，没打到人。

“那就走呗，谁还稀罕谁呢。”

Gemini停住了，他原本准备冲过去暴揍一顿寒夜的，现在似乎没什么立场。

“行，你牛逼。”

辰鬼握着手机，还没过半个小时，某人就开始往他身上靠。

他也没抬头：“喝多了？”

“有点。”

“那我把小羽叫过来，回家吧。”

“别。”无痕按住了他：“咱们偷偷跑吧，别让他知道。”

辰鬼觉得这孩子这种想法很不应该：“老铁，虽然小羽没喝多，但是你也不能这么不人道。讲道理，做事情讲究一个有始有终对吧。”

无痕伸出手指对着他比划：“就一次，好不好。”

“这真的不人道。”辰鬼觉得自己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对面就是酒店，我给你开间房你先睡会好不好。”

“也行吧。”无痕妥协。

等辰鬼扶着无痕进了门被人压在门上以后，辰鬼才反应过来无痕到底是打个什么主意。

“讲道理老铁，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因为小辰鬼肚子上已经没有肉了就随便乱摸好不好。”

“试试呗。”

“三年以上最高死刑啊!”

“你又不亏。”